上海老姜来时带的,来,给你两包。
”我接过部长扔过来的烟,停止了手中的忙碌。
我知道,部长平时难得有时间在办公室里。
在我临行时能够坐下来,大概是要嘱咐我什么事吧!“庾明,来部里几年了?”几年?问起这件事我都觉得好笑。
我调部里工作后,不到半年就被送到国外学习。
出国四年,回来后给部长当助理,“助理”不几天,又要下派蓟原。
天晓得我在部里到底干了多久?“庾明,你这次要求下派,是想干出点儿名堂?”我虔诚地点点头。
“好哇,我赞成你的想法,下派嘛,不是镀金,就是干事啊。
不过……”接下来的这个转折,有些费力,也显得意味深长;可能是老部长要对我说点儿心里话吧,他的心情显得过于沉重了些。
他拿起茶杯,本来是要嗢一口的。
但是,这茶水似乎影响了他说话的思路或者是与他此时的心情不太协调,他犹豫了半天,又将它放回原处。
“部长,”我的声音有些震颤。
老领导此种态势,令人觉得他话中藏匿着对后辈人的一种不同寻常的关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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