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户来了,我想你不会往这儿领。
”庾市长一进屋,就敲打起金厂长来。
金老板目光忧郁,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你呀,应该弄一幅《陋室铭》的条幅挂在墙上,这才与你的寓意相配呢!”金老板坐在那儿,仍然沉默着。
一双眼睛直直地瞅着窗外,一脸无可奈何……冬阳下,一抹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工厂远处的轮廓。
事情败露了,一股沮丧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
他的脑袋里滴溜溜地转着,琢磨用哪能种办法还可以做适当的补救。
“老板,说吧,”庾市长点燃一支烟,长长舒了一口气,“你是自动‘坦白交待’呢?还是由我揭穿你的老底儿?”屋里静静的,空气沉闷而压抑。
金老板吐着烟圈,完全的没有了刚才的客气和谦恭。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瓣来的年轻市长,像是在谈判桌上凝视着自己的对手。
“老金啊,真有你的,暗下里,你干了这么大的事……”铁玉副市长一半是惊奇,一半是遗憾,晃荡着大脑袋,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庾市长。
”沉默了半天的金老板,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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