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吼叫之后,我举起身边的一把钢管椅,使尽平生气力,砸向了那张宣淫的床铺。
两个人惊恐地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愤怒的椅子从床上弹起,击碎了玻璃窗,射出了天外。
是他。
是那张蓄了小胡子的脸。
“我向你道歉!”小胡子惶惶不安地跪在地上向我求饶,“你打我吧,你罚款也行。
不过,我是艺术家,我有特殊的伦理观念。
我在国外生活多年,我愿意与我喜欢的女人做任何事情……”“如果我喜欢你老婆,当你的面操她,你会原谅我吗?”“我觉得这句话很脏。
可是,气愤之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破口而出了。
“这正是我道歉的意思,这种事,应该在背后进行……”听他话的意思,好象他并不怀疑我与他老婆干那种事的正确性。
滚!我不想再骂,更不想顺着我的意愿再打下去。
就象看到一只绿头苍蝇,如果将它弄死,那副腌臜的形象瘫在你面前让你理恶心。
现在,不要说是忿忿地痛骂他一顿,即使把他扔进油锅里炸酥了,也难以平我心头之恨。
滚!我又喊了一声,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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