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多少好人缘的。
虽然眼睛里充满了鄙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托底。
这次来出差,总有一种做贼似的感觉。
人生地不熟,别出什么纰漏啊!承担这类重大使命,带了出厂价是不便于保密的;坐小车来,张张扬扬的,办起事来倒不方便了。
他抓这类事情,向来是轻车简从,秘密进行。
抓一个成一个,从未失手过。
这一次,不知道运气如何?走进乡政府的院子,他看到“计划生育”牌牌挂在临近厕所的一座矮房里。
老生掏出介绍信,敲敲门,走了进去。
接介绍信的是一位中年妇女。
“蓟原来的?”她夹起老生递过的“红塔山”嘴里吐出了一串烟圏。
“是的。
”“可是……”中年妇女看着他只身一人,似乎有些怀疑。
“哦,是这样……”老生知道女人的疑点在何处,自己连忙解释,“我们是两个人一齐来的。
因为那位同志得病,在长白市住院了。
我着急,就一个人来了。
”“找花美蓉?”“是。
”“干什么?”“了解她的婚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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