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洒了的香水味,弥漫在暗幽幽的空间,显得又甜又恼人。
他拉开灯的开关,才看出这儿原是一处仓库。
那些香水纸箱、卫生纸篓、打了包的洗洁净膏,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那儿。
屋顶斜处闪出了亮光,那是地的表面。
这个孔是用来通风的。
屋子中间,刚好放下一张床。
这张床,算是他的立足之地了。
这儿就是国外,这儿就是西方,就是他梦中向往的自由世界。
他这个昔日的蓟原市委副书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风光!今日,却住在这做仓库的地下洞里了。
一股悲哀,夹着随之而来的恼羞成怒,使他猛地将门踢开,啪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地下室里长长的寂静。
接着,他下意识地冲出房门,警惕地用眼睛搜索着走廊的每一个角落:妈的,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儿?晚上,大雨滂沱,雷电交加。
他伏在通风口处,上款战战兢兢地观看着秋雨中的万家灯火。
风雨中,灯儿黄黄的,禀悠悠的,发出暗淡弥漫的光。
远处连着这片灯海的是飓风中电的闪光:无尽头的、光耀夺目的电闪,划过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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