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萎琐。
看到我这个衣服光鲜的过客,他们的眼里便放射出一副令人可怜的、呆滞的目光……临街的一条小胡同口,竖了一堆十分乍眼的用白纸扎成的花骨朵,这是发丧的标志。
不用说,小霞的叔叔家就在这儿。
“从这儿往里走。
”季小霞说着,带我进入了小胡同。
说是胡同,就是一条窄窄的小巷子。
巷子宽度估计不足半米,一个人往前走,将就着还能通过,若是对面来了人,就得侧身让路了。
多亏我的身体没有发福,如果政府部门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啤酒肚大胖子来了,恐怕连胡同口也进不来。
“这么窄的路,失了火消防车都进不来呀!”我一边走,一边拍着两旁低矮的屋墙,叹息着。
“其实,这儿原来的胡同都挺宽的。
都是这些棚厦子,占了道。
”季小霞解释说。
我们正说着话,前面突然传出了嗡嗡营营的人声。
“到了。
”她提醒我,用手往前指了指。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用木棍架设的小院门。
进了院子,左面右边堆满了旧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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