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就是了。
在她眼里,北方重化级别很高,又有钱。
在上头说出话来应该是有份量的。
于是,我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就像真的能办成什么事儿一样跟着她走了走。
我先仔细地考察了一下季小霞叔叔家。
她家的房子不足9平方米,老少三辈挤在一齐,季小霞奶奶住的小屋子实际上是个小仓库。
孩子们长大了,不便于同老人住一起。
只好搬出来在这儿凑和。
奇怪的是,她奶奶放灵床的那个小棚厦子里,墙壁四面透风,只塞了几把稻草挡风。
天气已经是隆冬,棚厦里冷得要命,四壁墙上冻得都是冰渣子。
我摸了摸放在窗台的一颗白菜,冻得硬梆梆的,像块石头。
我问白雪:晚上,这里面的温度如何?“也就是零下20度吧!”她说。
我怀疑她夸大。
她说,差不多。
因为她昨晚误将一颗白菜放进了冰箱,结果,零下20度的低温把那颗白菜冻成了一块冰砣。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不由地激凌地打了个冷战。
原来,我以为季老太太不过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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