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了,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当时只是在那里路过。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只是他说的地方是山区,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结果的。
现在的人都很狡猾了,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那一套基本上都不信了,除非是有证据来打破突破口,不然的话,要问出什么东西来是很难的。
现在他死了,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谢琅道;这事还真有一点麻烦,不过他们既然是绑架,就一定有什么企图的,如果是为了钱的话就会要通知她家里的人的,这样还好办一点,只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打电话来就有点奇怪了。
周洁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极的,因为他们的人被抓住了一个,他们有一种恐慌的心理,在心理没有平静下来之前他们是不会乱动的。
我想,事情只怕不会这样简单,因为抓住的这个人死得有点离奇,如果这个人是自杀的还好一点,要是他杀的话问题就大了。
这要等一下看一看解剖的结果了。
谢琅道;你们真的没有问出一点什么来?那我们赶快回去,我可能还可以把他救过来,如果晚一点的话就救不成了。
说着就在一叉口把车倒了过来往原路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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