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来。
渐渐地,这种意识深入到我头脑深处,直至变成了自己意识的一部分。
因此,后来对他的容忍,更是理所当然了。
我们的性爱大多是匆匆的。
每一次,他在我身体上发起攻势之后,便疲倦地从阵地上撤出,若无其事地穿衣服,语气平淡地订好下一次约会,然后转身离开,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偶尔我们可以多躺一会儿时,他便翻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入睡。
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后,我逐渐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了。
你不能跟我说说话么?”有一次,当他又一次自顾自翻身睡去时,我摇醒了他问道。
“说什么?”他睡眼惺忪、漫不经心地反问。
这个问题几乎难住了我。
我想了想,其实自己很想听他说说刚才经历的快感,描述一下那种让他达到高潮的感觉究竟是怎样的。
可这是一个令人害羞的话题,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只得说:“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反正别像这样,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
”他像是刚刚完成一次马拉松赛跑,语气困倦,但似乎隐隐流露出因雄性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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