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这条悬空的铁索桥,再看着底下浩荡奔腾气势惊人的江水,他心里忍不住有点后怕的感觉。
段誉那晚告诉他时,说他当时是从左边过来这里的,他当下便也转向左沿着澜沧江岸而行。
现在他功力深厚又是施展凌波微步而行,比当时的段誉走的自是快了许多。
没多久,脚小的小径已到了尽头,再往前走便没路了。
但他仍是毫不停留,踏着高低不平的山石仍是行得飞快。
赶出十几里路后,他便见到了段誉给他说的那株野桃树。
这便是一个标志了,从这里再往前走上七、八里地就到达目的地了。
他在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已偏西了少许的日头,拿出酒壶喝了一口酒,便要再次上路。
估摸着走出七、八里路后,他便放慢了脚步,仔细察看着周围的景物与地形,并与段誉当时所说的做着对比。
过不多久,他便找到了段誉所说的地方。
他知道那个入口是在澜沧江岸的高崖下面,所以便先趴到了岸边往底下仔细察看了一遍,来回看了两圈,才算找到那个入口。
又仔细地察看研究了一番下崖的路线,他便爬起身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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