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大师真知灼见,还请不吝赐教!”鸠摩智却苦笑了下,道:“公子这赐教小僧实是不敢当,小僧乃是僧侣,佛家有戒酒的律条,因此小僧平生是从未喝醉过酒的。
公子这拳法既从醉酒中所创,所以小僧实是做不出什么具体的指点来的,一切还是只能靠公子自己了!”他见沈醉脸上略有些失望之色,因此顿了下,便又接着道:“公子先前说来此的目的时不是便说要博采众家流派之所长,溶于这套醉拳中的吗,因此公子便还是从此处着手吧。
公子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小僧倒是可以帮忙共同研讨!”沈醉再次拱手道:“那在下就先谢过大师了!”鸠摩智还礼道:“哪里,公子对于小僧有大恩在先,小僧既能帮上公子的一点儿忙,心中实是欣慰,不敢领公子之谢!”沈醉笑了笑,也不在跟他客气。
转头往窗外望了望,却是发现天色竟已有些微亮了。
不由心中大喜,与鸠摩智告罪了一声,便坐到地下去看书了。
鸠摩智此时却是有些不知该干什么了,他既已得沈醉点醒,便觉着再没必要去看这些秘籍了。
往窗外瞧了瞧,又瞧了眼沈醉,便即盘膝于地,闭眼入定打起了坐。
沈醉借着天色将亮的微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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