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了。
将手中的鸡骨头弹指扔掉,把最后一口馒头塞到嘴里。
他从地下的荷叶上以撕了一只鸡腿,这一回他不再胡思乱想,而是快速地解决了手里的鸡腿与另一个馒头,并随时注意着路上那五人的身影出现。
等这一只鸡腿啃到只剩下了爪子的时候,他听到了来路上急速的马蹄声。
他往来路上看了一眼,已能远远地看到那五匹马与马上的五人。
将馒头吃完,又将鸡爪子随便啃了两啃丢到地上。
然后收拾下东西,又撕了块儿包馒头的纸将手擦了擦,他便又翻身上马。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那五人五马已是到了近前,毫不停留呼啸而过,到了叉路口前往左边拐了过去。
沈醉也不着急,拔开酒葫芦上的盖子喝了两口酒后,这才催马赶了上去。
到得傍晚时分,他们仍然不停,又催马急赶了一程,直到又赶到前面一个驿站时这才停了下来入住休息。
这驿栈虽为官营,但却也是做普通人生意赚点外快的。
沈醉也跟着进了驿栈,因为这五人并不认识他,一路上也都没发现他在后面跟着,所以根本不用避着他们。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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