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胆小如鼠了。
最多不过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赌了。
他为自己下了决心,伸手慢慢拿开木板,探头往下转圈瞧了一眼。
发现房中静悄悄的,并无一丝人影。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来,慢慢地将木板拿过,然后从洞口爬下以壁虎游墙功贴着旁边的天顶木板,将割开的那一块木板重新轻轻拉回扣上。
仔细看了一眼,见贴合的极是严密后,他便收了吸力轻轻地跃下地来。
在房中静立了一会儿,听了听周围动静。
他又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道那太监看来真的是早就走了。
想来自己也未免把他估计的过高了,自己连呼吸闭绝,心跳与脉博都控制的缓慢微弱了。
如果那老太监还能发现自己的话,那他可就太变态了。
败在武功如此变态的人手里,那他也真就无话可说了。
看来还是自己有了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心理,而且也把这老太监估计的太过厉害了。
“呼!”他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刚才在上面那一会儿紧张兼担心,再加上现在又是大热天,那汗早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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