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怕会出什么意外情况,是以趁着命令还没从皇宫中下达到开封城守军,他便施展轻功往城墙而去,连夜出了这大宋东京开封府。
快到天明时他已是到了城外二十多里处,在附近寻了个小湖,他脱了衣裳彻底痛快地洗了个澡,然后从金龙壶内取出一身天蓝色衣衫换上。
看了看湖边脏乱的黑衣,这么脏的衣服他可不想再装回金龙壶里去,便干脆生了堆火将那身衣服烧做了灰烬。
天明之后,他寻到附近的一座小镇上找了家客栈好好吃喝了一顿,然后又痛痛快快地蒙头大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起身赶到了杞县的汴河码头,从那里雇了一条船,然后乘船直下苏州。
这一回他并不急,一路之上悠悠地走着,每日仍是像来时那样或是在房中喝酒睡觉,或是坐到船头钓鱼看风景。
但来的时候却是赶着萧峰的事情,所以虽然表现的悠闲,但心中却是有些急的。
这一回可是完全放松,哪儿都不急,整日悠闲而渡,好不快意。
再无聊之时,便拉了船中的几个船夫一起拼酒,酒醉后便一起对着滚滚的江水放声高歌。
正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痛快潇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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