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想不到他几个月前对于武艺还只不过是略知皮毛,现在就已达到如此程度,不由心中大是佩服。
沈醉点了傅思归伤口边的穴道替他止了血后,却是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拔开瓶塞就着瓶口往他胸口上倒了些药粉,正收了药瓶要扯块布来替他抱扎,不想阿朱却是已抢先做了。
傅思归便又向阿朱道谢,接着又向三人道:“你们三人到得小镜湖畔,便可见到湖西有一丛竹林,竹杆都是方形,林中有几间竹屋,王爷便是正住在那里。
还请沈公子向王爷告知对头的来头,请他快快躲避!”“好,我们这便告辞了,你可在这里多歇上一会儿!”沈醉说罢向他抱了抱拳,萧峰与阿朱也跟着向他拜别,然后便转北而去。
三人一口气便走出九里半路,远远望见高高耸起的一座青石桥。
走近桥边,只见桥面伏着一个书生。
这人在桥上铺了一张大白纸,便以桥上的青石作砚,磨了一大滩墨汁。
那书生手中提笔,正在白纸上写字。
沈醉还未走近,看得那人身形与装扮便认得是四卫中排名第四的朱丹臣。
“朱四哥,你却是好雅兴呢!”三人走将近去,沈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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