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两人说话的功夫,范骅与华赫艮已是各背着古笃诚与傅思归奔到近前。
华赫艮道:“御敌除恶之事,臣子们份所当为,主公务当以社稷为重,早回大理,以免皇上悬念。
”范骅道:“主公,今日之事,不能逞一时之刚勇。
主公若有些微失闪,咱们有何面目回大理去见皇上?只有一齐自刎了!”段正淳并未答二人话,而是先上前去把了古笃诚与傅思归的脉搏,确认他二人无事后,这才松了口气。
回过身来,正要答话,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龟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
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沈醉一听这声音就听得出来是岳老三那个二愣子,嘴角笑了下往来路望去。
褚万里、朱丹臣这仍能动手的两卫与巴天石、范骅、华赫艮这三公听到岳老三的叫声,便各抢上一步护到了段正淳身前,然后才往来路上望去。
其余人等,也都望向来路。
只见来路上约有七八丈远处,奔来了六人。
当先一人,面目生硬,双腿悬空,以两根细铁仗代步在地上一点一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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