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觉着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用这种口气去威胁个小女孩儿,心中不由感到好笑。
阿紫怕怕地瞧了他一眼,又转眼瞧了眼沈醉,心中虽恨,但自沈醉刚才露了那一手隔空摄物的控鹤功后也知道了他的厉害,便也不敢再对着他轻举妄动。
再又瞧了眼她那张被沈醉扔在湖中的网子掉下的地方,心想着也不知那湖心深不深,还能不能捞出来。
想了想,她来回看了眼沈醉与萧峰,有些怯怯地躲到阿朱身后去拉住了她衣角,样子仍是装的十分可怜。
阿朱瞧着她那副样子,心中爱怜,便拉了她轻声说话。
等到褚万里请了段正淳从方竹林中出来的时候,她们两个已是互报了姓名聊的十分熟了,不时还发出格格的笑声。
“段伯父,小侄沈醉向您见礼了,几月不见,您老可是越加神采飞扬了!”沈醉瞧得褚万里领着段正淳和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美貌妇人出来,给萧峰打了个眼色,便率先迎了上去向段正淳见礼。
他瞧了那美妇一眼,心知便是阿朱与阿紫的生母阮星竹,也是段正淳的老相好。
他那一句前半句是见礼,后半句却是打趣,说着话还在段正淳与阮星竹身上来回看了几眼,脸上还带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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