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决不还手!”他说罢又是合什一礼,低垂合目,似是在等死。
“不错!”萧远山看向玄慈点了点头,道:“你这老和尚确是明理,也不枉我孩儿敬重于你。
看来三十年前之事,却也全非错在于你。
而且你的仇,老夫却是也已向你报得一半了,今日看在我孩儿份上,便不再难为于你。
你只需说出当年向你传报假消息的那人,我父子二人便放你一马!”沈醉听得萧远山话中那“你的仇,老夫却是也已向你报得一半了”,心中猜到估计便是说抢了玄慈儿子虚竹,使得他父子俩相隔二十余年且还见面不相识。
玄慈听得萧远山话,抬起头来又宣了声佛号,道:“萧老施主,当年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
众家兄弟为老衲包涵此事,又一一送命。
老衲已是早已无颜存于这天地间,又何还在乎一死!”他说罢,又叹气道:“至于当年假传消息之人,施主却是也不必再深究了!”萧峰皱眉道:“难道大师定还要包庇此人不成?”玄慈摇头道:“非也!只因当年误传消息之人,却是早已因愧疚生疾,不治而亡,逝去数载矣!”萧峰与萧远山皆不由听得面色一变,眉头大皱。
沈醉看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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