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的心思吗?哼,你这心思打的虽妙,但今日却是要落空了。
”说罢,斜眼瞧了下沈醉。
李秋水也随着童姥的眼光斜眼瞧了下沈醉,转回笑道:“师姐,你却是找了个相好的来帮手吗?”说罢,又转向沈醉笑问道:“不知沈相公是哪个名门大派的弟子,却何故来插手我们同门师姐妹之间的事情?”插手别派私事,乃是武林中的一个忌讳。
她却是瞧了这半天,竟未瞧出沈醉的深浅来,心下摸不出来底,便想以这名头套住了他,让他最好不要插手。
李秋水这一问,沈醉还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并不是怕犯那什么武林忌讳的事,对于他来说,那些个忌讳根本不算什么。
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是那个哪门哪派弟子的问题,他虽可算作是逍遥派弟子,但他却觉着在现下这种情况下说出自己是逍遥派弟子很不合适。
若牵扯出自己学的是李秋水留在无量山石室中的武功卷轴,更是麻烦。
虽说自己是间接从段誉身上学来的,但这一点被牵扯出来,自己与李秋水之间的关系仍是会变得复杂。
想了想,正要说自己是无门无派时。
李秋水却又开口笑道:“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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