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走吧舍不得,母亲和月仙说笑话这阵那肥肥的奶子颠来晃去的看的他眼热心烧的;留下来继续看吧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哪有正经汉子偷看娘和闺女的,这要传出去脊梁骨都要给人戳断!金娥站在风扇边吹了两三分钟后,用手摸了摸前胸后背,好像都干了,便又躺上炕去,看着身边的孙女还是汗衫长裙的躺在那满脸都是汗珠子,便心疼的说:“月仙,你也脱了睡吧,穿个裤衩不就行了,反正这屋里就咱俩女人,怕啥!”月仙也确实是热的浑身难受,想了想奶奶的话也是:和奶奶一起有啥不好意思的,自己从小都是奶奶帮着洗澡的,再说都是女人身上零件都一样,脱就脱呗。
月仙刚把汗衫脱到脖子处,金娥也是卟哧一笑,月仙一听到笑声把汗衫重又穿回身上。
门外的水生此时竟有种得而复失的感觉,甚至有点埋怨母亲!“奶奶,是你叫我脱了睡的,我脱你又笑人家!”月仙生气的边说边摇着奶奶的胳膊晃着,这一摇把金娥的两个肥奶子弄的像堂屋里的钟中间那个一到整点就铛铛响的钟摆,只不过块头大了许多,速度比那个也快多了。
金娥止住笑说:“我是笑你胳肢窝里有好多毛啊,像男人一样,奶奶我这只有几根!脱吧脱吧,奶奶笑一下怕什幺,又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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