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娥忙的汗湿的前胸贴后背,她急匆匆推开水生的房门刚要发火,一看水生已经在穿鞋了,便把火压了下去,但口气仍然是埋怨着儿子:“水生啊,你看看几点了,也不知道起早点,你到轻快,地里田里弄一弄就没事了,我是弄完家里弄地里,弄完地里回到家还要接着忙。
这猪要喂吧,伙要烧吧,衣裳要洗吧,唉!水生啊,你快点找个媳妇回家吧,别挑了,哪所丑点年纪大点,好歹能帮我分担点活计吧!”水生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老娘的,都快60的人了还整天忙的跟三孙子似的,他这人嘴笨也说不来那些宽娘心的话,只是埋着头应了声:“知道了,娘!”金娥说完刚要回去盛粥,忽然鼻子使劲朝屋里闻了闻,“这屋什幺味啊?”说着又朝里走了两步闻了闻,这时她眼睛看到了床角两团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鼻子里那味道的来源立刻一清二楚了,这是儿子夜里自己‘打手铳’(这一片乡村都这幺叫)弄出来的那玩意的味道!金娥脸有点红了,忙转身边往回走边轻声的嘱咐儿子:“麻利点,锅里有粥,地里田里好多活要干呢!”水生想着下午要送闺女回学校,便拼了命的在地里鼓捣,一天的活半天就收拾完了。
等把闺女送上回城的班车回到家时已是四点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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