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这将军案上的酒瓶子自然不比一般的细酒瓶,圆宽的瓶口撑大了花穴的入口,玉公主惨叫一声,腰杆子不住的向上挺直,却止不住那向内流入的烈酒。
浓烈而经烧烫的酒水,沿着花茎填入腹中,满满一壶,烫得那玉公主直在那案上打滚。
此时,南征将军将酒瓶子一拧,像是将木塞拧紧瓶口一般,再狠狠的向穴内捅了去,这酒瓶子又进入肉穴三分,随即又将那就瓶子挨着小豆一旁,用力一扯,拉至穴口,再用力捅了回去,毫不怜惜,这平日里杀敌捅刀入腹是几分力,酒瓶子捅入这湿淋淋的肉穴便是几分力气。
如此反复几次下来,花穴内的小豆也通红充血。
那早已经受过闺房之乐的皇家公主,再也止不住那酸痒,哼哼的摆动着那纤细的柳腰,追随者那冰冷的酒瓶子前后摆动,甚是淫乱。
南征将军见此,这酒瓶子抽动的气力又加了三分,扬起狂狼的大笑,便对着公主身后说去:「我儿,你看,你这刚过门的妻子,淫荡得不下那窑子里的贱妓,你看看这小柳腰摆动得,怕是这案桌都得摇坏了去……「听到南征将军的声音,玉公主此时才想起身后新婚的夫婿,她睁着惊恐的眼神,求救似的望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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