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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大股精液非常的多,从妈妈的嘴里出来。
虽然是吐完了,可在妈妈的嘴角边,依然挂着一些残液。
“阿牛!”妈妈忽然凌厉的看向钟牛。
可是,在看到钟牛那带伤的左臂之时,她又有些心软了,默不作声的下了床,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包纸巾,抽出几张把嘴角的残液擦干净。
又看了看已经跪在床上的钟牛,在他胯下垂吊着的肉棒,只是缩小了一点而已,妈妈轻轻一叹,又用纸巾去帮钟牛温柔的擦拭。
钟牛有些不敢相信,深情的唤道:“妈妈……”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妈妈说道。
下次不准再这样?岂不是说,钟牛下次还有机会?妈妈可没说下次不准钟牛碰她。
不止我听出了这意思,就是钟牛也听出了这意思,他连忙点头。
“好了……这下射了……可以睡了吧。”妈妈说道。
“妈妈你……原谅我了吗?”
妈妈温婉的娇然一笑,说出了颇有玩味的一句话:“你说呢?”
说罢,妈妈穿好了裤子,又把衬衣从饱满的胸脯上拉了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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