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双腿笔直,脚尖勉强踩
在地面。
两个打手一言不发,把我捆好后,各自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橡胶棍,在手掌掂
量一下,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打下。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橡胶棍打在光洁平坦的肚子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这两个像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同一个动作不断重复,挥起,打下,挥起,打
下。
汗水流淌到眼睛里,模糊了视线。跟鞭刑撕裂肌肤的凌厉剧痛不同,沉重结
实的橡胶棍打在肚子上,力道透过柔软的表皮和一层薄薄的脂肪,不断捶打结实
弹力的腹部直排肌,一点点将肌肉纹理打散扯裂。
整个腹部像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灼烧,疼不欲生。就在我以为陷入永无休止的
无边地狱之时,捶打终于结束了,打手还是一言不发,关了门离开,留我一人吊
着忍受痛苦煎熬。
我缓了几口气,甩甩脸上的汗水,抬起眼来,打量这件屋子。几样简单的刑
具,随意摆放,显示这里时常进行些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吸口气,忍着腹部的剧痛,正要拉着吊胳膊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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