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要做的人,反过来说有求于她的话,她又偏偏不做。正如
这种时候,要表现得大气稳当才是最佳的选择,一旦求饶,最后衹有把惨字写成
死字挂在头顶。
柳菁英晃了一会儿,见儿子没有再抱怨,果然停了下来。罗永鬆一口气,表
面上作出安心看花车巡游的姿态,小脑袋瓜在不停打转,思考着怎么对付母亲才
好。他暗自下定决心,之后也要以牙还牙,好好捉弄一下母亲。
就这样柳菁英顶着罗永在园区内闲逛,罗永也渐渐习惯了骑母亲的马马,那
感觉就好比骑上高头大马,衹差一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不过裤裆内的阳物贴着母
亲的后脑,接触之下无法控制的勃起,罗永衹得把身体努力往前靠,不让路人看
到。
「小子,妳那东西顶着我脑袋了。拿开点,顶得我头痒。」柳菁英自然也感
觉得到,说话间反而故意用后脑勺蹭了蹭。
「妈,别动,被看见了!」
「看见了活该。」柳菁英故意拿俏首打转,左右摇摆要把儿子的小鸡鸡露出
来。这一下下气得罗永小脸鼓得像河豚一样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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