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
佛哈欠可以传染,这会儿我也觉得很是疲倦。昨天晚上到达农庄已经很晚,
睡得也不踏实,想到焦雁近在咫尺,同在一个屋檐下,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
天刚亮就醒来,并且再也睡不着,一个劲儿琢磨着如何出现在她面前。没想到刚
坐在窗边点上根烟,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园闪现。我根本没有犹豫,立刻跑
出屋子追寻她的脚步。
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
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放心,我
还没傻到光上个床就异想天开!」
再醒来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床的另一
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然而两人曾经交合的地方,床单
仍然又皱又湿,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
「焦雁?」我不甘心,轻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浑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她的温柔,我
的痴迷,以及无比的快感。然而,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少了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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