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
她扭身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水声音,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么是心大、要么不在乎,进了门
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
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身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卡片:雁儿,你是最
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价格昂
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送,就已经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脱了件外套,身上只穿着贴身薄棉长袖和牛仔裤,
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
我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
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色铁青,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
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于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
我的袖子晃晃,充满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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