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的膣肌根本止不住尿意。她趴在箱上颤抖片刻,好不容易淫水只剩滴答点落,跟着就尿了出来,微张小嘴,牙根酸透。
“你瞧,这就是我最担心的情况。”
独孤寂“啧”的一声,不避污秽,轻轻掰开女郎股瓣,翻看她剧烈充血的花唇和肿胀勃挺的阴蒂。他从前惯游花丛,动作既轻柔又灵巧,带着某种大夫似的冷漠非情,但梁燕贞敏感到无法分辨真心,被撩拨得起不了身,趴着簌簌发抖。
“迷情春药不是毒,并没有解方。‘玉泥有合’这种唬人的玩意儿,说白了就是先抑后扬:先抑制迷药发作,给你足够的逃跑时间;再加速血脉运行,加倍催发药性,缩短身子化消的时间。
“你以为‘牵肠丝’解了,其实并没有,接下来才是紧要的关头,阳精可不能断。要是我真不成,还得让那小子或其他男人给你精水,不然,你只好老老实实练那捞什子《蟢欲神功》啦。”说着叹了口气,摸摸鼻子:
“我平生练武,向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只是这门功夫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我没打算让你走上这条邪路,万不幸只剩这条门路可走,我杀那姓傅的废柴阉鸡,可就杀早了些。”
梁燕贞欲焰复起,被他说得无比绝望——要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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