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什么去了?”与阿雪百无聊赖坐等时,贝云瑚忽觉有趣,忍不住问。
“不是去解毒么?”
“……对。”贝云瑚倒抽一口凉气。真是不能小看孩子啊,她暗自摇头。片刻或觉还是说清楚为好,免得教坏了小孩,抱膝侧首:“但一般的解毒……不是这样的。”
没想到阿雪居然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一般不是这样的。”
两人并肩无言,就这么坐了大半个时辰瞎吹风。
上房暖幄兰薰,不比野地,解起毒来更是酣畅淋漓,大耸大弄,贝云瑚有先见之明,两房是隔着“回”字形回廊遥遥对望,坚持不要相邻的房间,与阿雪睡了个好觉。
翌日拖过晌午,独孤寂二人才姗姗起身,十七爷倒是神采奕奕,可怜梁小姐娇躯绵软,花容憔悴,若非眼角眉梢几欲溢出的春情,整个人可说是硬生生消减了小半圈,可见“牵肠丝”毒性剧烈,磨人到这等境地。
贝云瑚一夜好眠,神完气足,特地起了个大早,偕阿雪梳洗完毕,用过早饭,到集上购齐行旅所需物事,还雇了辆骡车。她换过一身宽松棉衣,稍掩姣好身段,看来便似普通村姑,带小阿雪逛街的模样,说母子是万万不像的,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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