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行……唔……雪、雪……别……呼、呼、呼……唔……”他像要把伊人推落似的拱起下腹,牢牢箍住灵动的柳腰不让驰骋,惊觉自己全想错了——
钢片般的柔韧薄腰固然销魂,却非他难以撑持的关键。
即使扭腰的动作受阻,鱆壶似的吸啜力道仍持续增强。奚无筌意识到心爱的女郎竟有足以魅杀男子的希罕名器,明白大势已去,仗着蛮力将她一把翻过,按在榻上猛力抽插,插得女郎哀声浪叫,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啊……好硬!快些……快些!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拔尖的娇吟蓦地中断,紧得不能再紧的膣里居然还能一缩,让他产生“被生生剐下一圈血肉”的错觉,仿佛所剔随喷薄而出的浓精,全被女郎吞进玉宫。他射得无比酸爽,然而蜜膣的抽搐仍未歇止,像是报复男儿的粗暴蹂躏,一掐一挤地持续吞吃啃咬,肉棒转眼便麻到失去感觉。
奚无筌趴在她的粉颈间喘著粗息,鼻尖磨著汗湿的雪肌,发香、汗潮,淫水的微刺轻羶,混著肌肤的香泽钻进鼻孔,除了满足和虚脱,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极其悍猛的盎然生气,令这一贯淡薄自视、可有可无的隐逸青年,产生了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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