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轻轻滑动,似在调整插入的角度。蜜缝顶端露出的一小截芽尖又脆又嫩又韧,刮得男儿爽极,忍不住仰头龇牙,嘶嘶吐息。
独孤寂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惊人的湿润全是淫蜜,以其泌润之丰,与失禁差堪仿佛,从黏闭花唇里沁出的汁水,却依旧黏腻得吓人,滑动间发出淫靡的唧唧浆响。这般易感的身子,平望都首屈一指的风月头牌也比不上。
贝云瑚咬唇微颤,双颊绯红,未留意到唇间黏着几丝湿发,忍着剧烈的反应,玉指拨开了腿心子里的两片酥脂,欲将男子鹅蛋大的圆钝杵尖摁入其中,耳颔鼻尖沁出密汗,可见艰辛。
酥嫩的粉色阴唇如鱼口般噙著龙首,不间断的细细抽搐宛若活物吸吮,向以金抢不倒自豪的十七爷,也美得几乎叫唤出声。
丑丫头的阴阜没有丝毫“坐瓮”遗下的鱼唇形状,粉嫩的阴户也看不出长年锻炼淫技的痕迹,除非少女自服春药,否则唯一的可能,又是那天杀的“主人”干的好事。
(像这样的畜生……为何要你蹧践自己才能忘记!)
独孤寂无名火起,真气岔走的身子却还未能全复,没法像先前那样一把将她挥开,眼看龟头上的包覆感越强,既湿滑又紧凑、仿佛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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