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虽谦虚,却落了下乘。世家高门内的姑娘,琴棋书画皆是附庸,真正要学的御下之术与管家之道。
什么样的女子需要刻苦练习琴技讨好别人,答案不言而喻。
赵芙看她的眼神很矛盾,也很复杂。她的归顺是一种示弱与示好,但同时又像是一根扎进血肉里的刺。
这刺不能拔,只能任其存在。
但有的刺的可以容忍,有的却不能。
比如说谢姝。
如今谢姝在赵芙的眼中,也是一根刺。
“白二姑娘得了彩头,弹了曲子为谢,石榴姑娘呢?”
谢姝一口荷花酥噎在口中,忙喝了一大口紫苏饮咽下去。
“赵大姑娘应知,我不会弹琴。”
“我自是知道石榴姑娘不会弹琴,但澜城鼓最是闻名天下,听说澜城百姓人人善鼓,便是三岁小儿也能露上一手,石榴姑娘应该也是会的吧?”
澜城的牛皮鼓最是出名,城中有不少做鼓的匠人。匠人既能做鼓,便会打鼓,是以当地确实善鼓者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