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翎一定会帮自己。
但他们都错了。
萧翎听着他们的心声,分别验了两块令牌。
“陛下,这两块令牌其质皆为金,乍一看一般无二,细看之下略有区别。二殿下手中的这块哑红而艳,应是年头更久。”
吴应将两块令牌呈上,摆在景元帝面前。
景元帝眯着眼盯了老半天,突然一掀托盘。檀木托盘之内的两块令牌掉落在地,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响声。
“父皇,儿臣实在是冤枉!”
安王是真的冤枉,宁王之死确实不是他干的。
萧翎隐晦地和李相尧对视一眼,李相尧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皇祖父。”他突然出声,跪在景元帝榻前。“孙儿恳请皇祖父,重查父王当年的死因!”
“尧儿,……说什么?”
重元太子是景元帝最疼爱的儿子,多年来一直为嫡子之死耿耿于怀。(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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