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悔自己一时大意,千叮万嘱女儿不能喜形于色,却没想到还是露了形迹。恨谢姝没轻没重,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扒拉别人的衣裳。
“三皇嫂,莱芜今日出门急,急着来过来帮忙,一时大意之失。你身为她的长辈,岂能与她计较?”
“大意?”宁王妃不依不饶,“无人时着红着绿,出门时才换上孝衣,难道她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从前宁王妃为主,顺王妃为从。
顺王妃本就不是聪明之人,乃是宁王妃身边最好使的一杆枪。哪怕如今身份上瞧着调了过来,宁王妃若想压制顺王妃依然轻而易举。
她一这质问,直把顺王妃问得是哑口无言。
莱芜郡主还倒在婆子身上装晕,心里是又气又急。
气的是自己一时大意,急的是母妃怎地还没将事情解决。她眼皮一直在动,一副想睁又不敢睁开的模样。
谢姝过去,装作关切地探了探她的气息。
她暗恨,心下怒骂不止。
等自己以后当上公主,她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这个霍拂衣!
“郡主眼皮动得如此厉害,莫不是在心里骂我?”谢姝的声音很小,满是嘲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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