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反抗能力都没有。
“或许,你想跟卿卿说是我逼你?”封疆压低了声音,贴近她的耳畔。“那天泳池边你勾引我的监控视频,随时都可以为我证明清白呢。”
元满一脸惊恐地看着封疆,男人的手捂着她快要窒息,屋内暖气开得高,她的脸颊上已经出现了病态的潮红。
封疆松开了手,他知道元满不敢再叫。
“您到底想……想怎么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我不知道……求您,不要……”元满眼眶通红,小声地哀求。
封疆拂去她眼角的水珠:“怎么这么爱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很想操你。”
男人的下身紧紧抵着她的腿心,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耳畔,元满摇头,双手合十恳求道:“老师……老师还在里面,封先生,求您,求您不要这样……”
“卿卿酒量不好,酒酿圆子用的是陈年的水酒,那一碗够她睡两个小时的。”封疆的手伸进了元满的毛衣里,在她后腰摩挲。“叫什么封先生,不是喜欢叫爸爸吗?”
元满浑身发抖,哭泣让她有些呼吸困难:“别在这,好吗?别在这,您想怎么样都行。”
封疆停住了手,似乎在思考这份交易的划算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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