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上菜后她就很认真的干饭。白釉瓷瓶里是冰镇过的水酒,甜味很是迷惑人,这样的天气喝最好不过。
喝了两壶后封疆抬手制止:“差不多了,再喝你等会走不出这个亭子。”
元满睨了他一眼,自我感觉良好地开口:“不至于吧,水酒而已。”
封疆给她换了茶,嘱咐她慢喝消酒。
一直到掀开纱帘,元满都觉得一切正常,亭子至廊下有个几阶台阶,晚风袭人,带着湖水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
她抬腿迈去,却感觉不到脚下的台阶,元满有些疑惑地低头,自己的脚还停留在原地。
又试了几次,脚底就像踩了棉花似的开始无力起来,无论如何都迈不上台阶。
元满有些生气,用力一抬腿,身子瞬间就失去了平衡往旁边载去。
身旁的封疆早就预料到情况,手早早地就拦在了她的腰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水酒而已?”
元满抬头看他,廊檐下垂落的宣纸紫藤被风吹得摇曳,仿佛真的有了真花的香气。
封疆身上的气味将她层层包裹,浸入口鼻,呼吸间便愈来愈浓。他的味道和酒似乎产生了不可言说的化学反应,元满的腿又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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