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男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心里憋着火,在浴室发泄过后回来挨到她就又硬了起来,如此反复跑去浴室好几次,感觉体内张牙舞爪的欲兽平复了些,才敢把她拥入怀中。
却在接触到她温热柔软的身躯那一刻,腹下的性器又坚挺了起来。
于是这次,他就站在浴室的门口,依靠在墙边,目光死死锁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女人上,手下撸动的动作粗暴狠戾。
女人换下来的内裤覆盖在硬的滚烫的性器上,被大手带动着疾速摩擦。
“嗯——阿栩……”沙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
脑中品味着今晚与她肌肤相亲的触感,回忆着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女人紧致柔嫩的裹挟。
不知过了多久,才克制地低吼一声,蓬勃的精液从铃口喷溅而出,一晚上辛勤劳作好几次的女士内裤,裆部被男人死死箍在龟头上,兜了满满当当的粘腻精液。
————
第二天早上,陆栩醒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总有一个猛兽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低吼叫她的名字。
陆栩很想和猛兽对峙与它比比气场,却被浓郁的困意压的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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