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情是在嘲笑?还是在得意?或者想说什么?她就这么跳下去了,就这么重重地落在狂人的身上。
狂人一时动弹不得,感觉胸腔出血了,颅内肯定也有损伤,以致意识有点模糊,糟糕的是他怀里的女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嗨,别装了,我才快要被你压死了!”狂人费力地说话,话没说完就呕了一口血。
可是女人依旧没有动静,脑袋朝下,无力地耷拉在狂人的胳肢窝处。
狂人忍着痛,咬牙抬起女人的头,光洁的额头上有个口子,血已经开始透过皮肤汩汩地渗了出来,看来刚才落下来的时候脑袋还是磕到水泥地了。
“糟糕,”狂人以手按住女人流血的额头,原本模糊的意识一下子醒透了。
送医院,狂人此刻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三个字。
当天忌接到狂人的留言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对梁孝琪包扎完毕,不过她人还没有醒过来。
“有点轻微脑震荡,”负责医生说。
“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医生离开后,天忌问。
狂人把整个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别说你们结婚,孝琪跟你在一起,我都反对。
你们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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