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人,你根本不适合她,可是她不听,”天忌沉声道。
他坐到床前,用纸巾蘸水拭去梁孝琪眼角残留的泪痕,平时一向微闭冷漠的眼线也完全绽开了,温柔疼惜之意溢于言表。
狂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胸腔与颅内的伤还没完全自我痊愈,他需要再静养片刻。
“虽然我不赞成你们在一起,但我也确定这次,你做出的绝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尤其对孝琪来说。
”天忌冷冷地说道。
“既然大家都认为我们不登对,为什么又不认为我和她分开的决定对大家都好呢?以我四百年来所交往过的女人的经验,时间总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加上还有你作为她的朋友陪伴在她身边,我相信她一定能撑的过去的。
况且和她在一起我总是诚惶诚恐,努力去做个并非我本意的人,可最后又总是把事情搞砸。
也许,我应该回到我的本性上来,放手做回我自己。
。
。
”,狂人努力做出点笑意说道,可是胸腔的疼痛又让他弯腰低呕了一口。
“你没事吧?”天忌问。
他对狂人的说辞将信将疑。
“没事
-->>(第5/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