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身子虽坏啦,可里头……”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
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荳儿。
纵使纳入淫具,也不过一节手的深浅,便坏了贞操,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曾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
“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性大肆取乐。
看似放荡淫冶,其实也就是个糊里胡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
“想想她也挺难。
以女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肉强食、无日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
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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