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唾;要换了旁人,若非颈骨弯折,至少也是下颔脱落。
--都说“主人”了,怎还要打?阴宿冥瞇着姣好的杏眼,妖妖冶冶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
你说“谢谢主人打我”。
”耿照正欲复诵,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
”只是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白皙动人的混血女郎笑得灿烂,左手环在乳下,修长的臂间溢出肥嫩嫩的两团白肉,几乎从兜里滑将出来。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算是集恶道折磨人的头碟小菜,三道各有不同的庖厨风味,唯起手式是相通的。
耿照捱了聂冥途连三夜的毒打,狼首打人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相较之下,阴宿冥的手段甚无可观,或许她一贯发号施令居多,不像老狼首亲力亲为,从中做出了学问。
她倒非一味爱打人,心中另有盘算。
阴宿冥童年时,先代鬼王曾亲手为她示范一项有趣的酷刑,名叫“贯阳针”。
“男子在遭受极大的痛苦时,阳具反而会变大变硬,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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