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边缝不住逸出热气,应是贮盛汤饭之类。
他心中有气:“掌门人没吃,你们倒是热汤热菜!”放落托盘,随手将木食盒盖上,提着转身就走。
两人连大气都不敢吭,眼睁睁看晚饭飞了。
“听好。
”行出两步,大病初愈的瘦白青年倏然回头,面如严霜,眸子精亮,令人不寒而栗。
“打明儿起,掌门人没动筷,你们俩就给我在门外站着,他几时吃完,你们几时才能离开。
要是掌门人的饭菜原封不动搁上一夜,莫送馊桶,留作你们的晚饭。
明白不?”“是……是,小……小人们明白了。
”回到书斋,植雅章兀自埋在纸堆里,案上的卷轴书册一摞一摞堆放齐整,自有次序,只是旁人看不明白而已。
说了大概不会有人相信,这些裱糊装订的工夫,全出自青锋照的掌门人之手。
植雅章讲学的意愿是极盛的,讲得好不好则见仁见智;若不做掌门人,倒是出色的裱糊匠,手艺无可挑剔。
邵咸尊替他盛了饭菜,摆好碗筷,突然没了兴师问罪的火头,就像过去十年来每个禀烛侍读的夜晚,本能地开口唤他。
“师父,先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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