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这手若是铁铸,原本是要戳嘴的。
”耿照连连点头:“杜掌门说话,就是这么有道理。
这手送到狗嘴边,的确大大不妙。
”捧起掌中柔荑,作势欲咬。
染红霞惊叫起来,又不禁咯咯直笑,浑身绵软如半融糖膏,提不起一丝实劲,既挣不开又逃不掉,与他一阵纠缠打闹,忽被男儿自身后抱起,两条长腿掀翻衣摆胡乱踢蹬,雪酥酥的趾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虚点着地,浑似垂首的风铃草,又像半悬的舞秋千,欲死欲飞,娇慵得直要化了开去。
耿照与她闹出一背汗浃,胸中燥热难当,隔着湿衣搂她修长健美的胴体,只觉娇躯如火,诱人的香泽自敞开的襟领间溢出,双手所环,是坚挺的玉乳以及极富弹性的蛇腰,一时情动,张口咬她光裸的颈根。
染红霞“嘤”的一声挺直背,躲避似地伸颈,如虎爪下无力挣扎的兔儿。
男儿却不肯饶,双臂收紧,将女郎小羊似的钳在臂间,手掌贴着平坦的小腹溜下,一路抚过饱满沃腴的小丘,没入温软的圆弧尽处——“红儿……”粗糙的指尖揉着衣布上湿润的凹陷,触感像极了浸在热酒中的蜂巢蜜,温滑细腻。
染红霞紧并大腿,双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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