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他腕子,却无法稍阻那灵活如钩的食指,隔着袍面剥开蜜裂,滑入花唇。
她伸长颈子俯低腰背,不由自主地翘高美臀,欲逃离魔指侵入,不料男儿细而不断的揉捻勾挑犹如蛇鳝,在她最最敏感的豆儿与花唇间恣意肆虐,弄得她双膝发软,臀股脱力一沉,唇缝里迸出“呜”一声短促哀鸣。
若非隔着湿如涂浆的袍布,这下便要将爱郎的指头悉数吞入。
“……你好湿啊。
怎地……湿成这样?”耿照咬着她酥红细嫩的耳蜗子喃喃道,充满磁震的低语声让她半边身子酥软如泥,背脊一阵一阵地麻搐着。
“不是……才不是……我没有……”女郎咬着樱唇艰难甩头,兀自不认。
“是……是瀑布……游……游水……弄湿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呻吟般的呢语,衬与欲盖弥彰的抗辩,益发燎起男儿欲火,耿照右手食指依旧在她全身上下最娇嫩处搔刮,左手却自她腰后撩起了衣袍,露出浑圆挺翘的雪股;支起裤裆的巨物不及除去包覆,就这么直挺挺地往前一送,蒙着杵尖的裤布转眼被黏滑的透明浆液浸透,滚烫的蜜肉被硬硕的巨物硬挤开来,窄小的入口撑成了浑圆欲裂的一圈薄薄肉膜,宛若鱆嘴。
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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