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骗他,不要想圆谎,不要想细节;抓住的东西越简单越好,但要抓紧不放。
”“是……是,属下明白。
”他挣扎起身:“属……属下有一事……咳咳!阿……阿兰山……咳咳……莲台……不是……属下不知……咳咳……罪……罪该万死……咳咳咳……”一只枯瘦的手掌按上背心,绵和内力透体而入,缓解了迟凤钧的剧咳。
老人瞥了瞥窗棂隙间,确定这小小意外没引来什么人,才接口道:“莲台之事与你无涉,我已查清。
”取出几张纸头递去。
迟凤钧好不容易缓过气,抹去眼角呛泪,定睛一瞧,见是从帐簿撕下的几页,纸质笔迹乃至格式张张不同,显是来源各异,唯一的共通点只有“黄旧半腐”一节。
陈纸中夹了张新笺,老人龙飞凤舞地列了几项条陈,干墨皲如飞白,其中两行以炭枝书就,应是部分簿册无法撕下带走,故誊于笺上。
综合纸上讯息,显示出一笔钜款的流向,总数近三千两白银。
款项的终点,是到越浦票号“三江号”一位“江水盛”名下;而最初交付这笔钱的,却是大跋难陀寺的毗卢遮那院首座湛光和尚。
“……是他!”此人迟凤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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