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有这份能耐的,十有八九不致沦落绿林,六扇门里倒有不少公人精通此道。
值得赌一赌,他在心里盘算。
匪首沈默片刻,才道:“既然官爷这样说,咱们便不客气啦。
”农女身子一颤,似是钢刀贴颈,哆嗦着踉跄前行。
匪头行出林翳,是名疤面独眼、身形魁梧的虬髯大汉,一身短打半臂,草鞋绑腿,腰跨长鞘,不似山贼肮脏褴褛,倒像是道上常见的江湖客。
吴老七看着他戴了皮制眼罩的眇目,心中不无侥幸。
鱼贯随汉子行出的还有另外四人,高矮服色各不相同,却都披着相似的藏青半臂。
那汉子押着农女穿过包围的衙差,便即停步,其余四人迳行向前,两两一组分抓手脚,抬起地上那对男女,负责女子的两人异常地规矩,只敢拿眼角去瞟,猛吞馋涎,未曾毛手毛脚。
吴老七无心细想,专注在眼前更重要的事情上──突围求生,还有夺回重返越浦城的两块金字牌。
独眼汉未敢深入,印证了吴老七的猜想:眇去一目,使他失去对距离的掌握,现身只为安衙差之心,不过份接近毋宁是更聪明的选择。
吴老七假装要避开四名匪寇,高举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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