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洁白的积雪叠在上头,待到承不住的时候,便“扑簌”一声,竹叶微颤,白雪全部都落下来。
齐铭身体酥酥麻麻的,恍然间听见有人在叫他,怔然一回头,只见高门朱漆,竟是一梦回到了十几年前。
一个半人高的小孩哭哭啼啼地从大门外跑进来,鼻青脸肿,衣裳上都是灰尘。
王府的小厮见了,连忙迎上来道,“我的祖宗爷哟,这又是怎么了?”齐铭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哭的间歇里不时打出个嗝儿。
直到一个人影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穿着身锦蓝色的衣裳,腰间的玉佩随着他步伐不停摇晃。
那人在他面前停下来,蹲下身,用手指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鼻涕,耐心地等他把委屈都哭完,才轻声问,“铭儿,是怎么啦?”齐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肿的有核桃大,断断续续地说,“他们、他们欺负阿肖,我帮阿肖,他们就打我……”阿肖是街头铁匠的儿子,“他们”则是指的洛阳其他公子贵族。
王府子弟多爱仗势欺人,唯有齐铭从小就是股清流,励志要当个打抱不平的游侠。
齐楚静静听他说完,不急不缓地道,“铭儿,你做的对。
但是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要自己动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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