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去,明白吗?”齐铭一张小脸冻得红红的,抽抽噎噎地抬起头,愣愣瞧着自己兄长俊朗温和的脸,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安稳可靠。
此后的每一回,齐小狗出门玩逛齐楚都一定作陪。
齐铭向来讨厌公子的身份架子,从不许小厮跟从,却唯独愿意让齐楚陪着他。
每一次,齐楚都紧紧牵着他的手,有点漫不经心,又有点玩世不恭地问,“铭儿,今天想哥哥带你去哪里玩?”齐楚对他说,“铭儿,仗义执言是好事,想当游侠也是好事,但做不到了,就告诉兄长,兄长帮你做到。
别让自己吃亏,知道吗?”从小到大数十年的朝夕相伴,齐小狗一闭上眼,都能想象出齐楚那双微微勾起,笑得风流含情的桃花眼的模样。
这场梦的最后,是他和齐楚在院子里放风筝。
风筝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突然断了线。
齐楚让他在府中等着,自己去捡风筝。
可是他在府里从白昼等到傍晚,从傍晚等到深夜,春去秋来数十年,齐楚再也没有回来。
齐铭一个人坐在朱漆大门的门槛上,茫茫然撑着下巴等,可是门前来往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他的兄长。
这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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