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庐,不叫他跳出去送死,却没想到秦牧会突然动作。
等江循想抓住他时,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秦牧现了身,江循狠狠磨了磨牙,回身对躁动不安的明庐和秦秋道:“我随公子一起下去。
你们两人好生在这里呆着!”他盯准了明庐,“尤其是你!别胡乱跳下去逞英雄添麻烦!”秦秋瑟缩在马车一角,小声道:“循哥……哥哥他……”江循的手捏在蓝色布帘的一角,细看可以发现他的拳头在颤动,然而他还是放柔了声线,温言哄道:“别忘了,应宜声不杀别派之人。
”说完,他也从布帘钻了出去。
秦牧和江循一前一后地向应宜声所在的地方接近,脆干的枫叶在二人靴底咔嚓咔嚓地爆裂开来,化成细碎的粉末。
秦牧壮起胆子,想要故作声色俱厉的样子,可一出口,仍是往日那温柔到有些软弱的声线:“应……应宜声,是吗?我是渔阳秦氏的秦牧,我想请求你,饶了宫异一命吧。
宫氏已经被灭族了,你就算同宫氏有泼天的仇恨,也牵连不到一个七岁小孩的身上!”江循没有吭声,此时也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他把手压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随时准备出手。
出马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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