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但血迹还在,他的脸如同森罗无常一样血光淋漓,他的目光也一样闪动着血色,嗓音越压越低:“秋妹明明选的是我……为什么……”应宜声用刀尖拨了拨耳垂,满眼的好奇,仿佛江循问了个很是愚蠢的问题:“我杀你一个影卫,有何用处?”江循微微睁大了眼睛:“……什么?”应宜声露出“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表情,整副身子柔若无骨地贴靠在近处的一根枝杈上,反问道:“我杀了你,秦氏会举全族之力追杀我吗?显然不会啊。
如果我只杀了你,我师父想叫我成为众仙派众矢之的的愿望,不就落了空吗?”……从一开始,应宜声就根本没想杀自己?江循颤抖着手指指向了昏迷在地、脸上尚有未干泪痕的秦秋:“那你为什么要让她选?”应宜声用刀刃贴着自己的脸,笑眯眯地:“逗她玩玩儿。
”说着,他又竖起了一根手指,对江循笑道,“顺便,就像我刚才说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在这片枫林里做出的选择。
不管最后你们俩最后谁死了,她都脱不了干系。
”江循胸腔中气血翻腾,正欲发作,就见应宜声媚然一笑,从树上纵身跃下,一身秀美飘逸的天青色长袍随风猎猎飞舞。
他竟然能不依凭任何东西,飘飘然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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